笔杆子(http://rendoc.com):普罗斯佩·梅里美(Prosper Merimee)经典名言名句
普罗斯佩·梅里美(Prosper Merimee,1803年9月28日-1870年9月23日),法国现实主义作家,中短篇小说大师,剧作家,历史学家。他是著名歌剧《卡门》的作者。
梅里美1803年9月28日生于巴黎一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家庭,父亲雷阿诺·梅里美是一位很有才能的画家、历史学家。母亲是十八世纪童话作家波蒙夫人的孙女,也擅长绘画。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梅里美从小就接受艺术的熏陶,培养了对美术的兴趣和对艺术的精深微妙的鉴赏能力。在政治方面,梅里美的父亲是一位顺应时代潮流的人,大革命期间持温和的共和主义态度,拿破仑执政后,采取拥护的立场,并成为拿破仑的崇拜者。梅里美的母亲也是十八世纪启蒙思想的忠实信徒。这种政治环境对梅里美政治态度的形成起了重要的作用。不过,梅里美的父母是较为典型的自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直不参加激烈的政治斗争,而是以旁观者的眼光冷静地观察着十九世纪初叶曲折的历史进程和频繁的政权更迭。
这种对政治若即若离的态度自然也在梅里美的身上潜移默化,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和创作。
梅里美是家里的独子,深得父母的疼爱,从小生活在优裕的环境中,久而久之便养成了感情细腻、敏感的个性。1812年,梅里美进入父亲任教的拿破仑帝国中学,成绩优异。在校期间,他经历了第一帝国的崩溃和波旁王朝的复辟,亲眼目睹他所在的学校更名为亨利四世中学。1819年,他中学毕业,原想继承父业学习绘画,后根据父亲的安排进入巴黎大学攻读法律,但他真正的兴趣在文学方面。在大学的四年间,梅里美以极大的热情和精力从事语言的研究,学习并掌握了英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古希腊语、拉丁语等,打下了坚实的语言学基础。与此同时,梅里美还致力于扩大知识面,研读各国的古典文学、哲学,甚至巫学,为今后的创作积累了广博知识。就对古代文化的精湛修养层面而言,梅里美在十九世纪的法国作家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普罗斯佩·梅里美(Prosper Merimee)经典名言名句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落泪——《卡门》
礼貌经常可以替代最高贵的感情。
向前看,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卡门》
我欣赏她的美貌,但是我害怕她的智慧。
发出响声的河流,不是有水就是有石头。——《卡门》
一旦情欲占上风,就会从骄傲的至高点俯视自己的毛病,以抚慰自尊心——《卡门》
她的习性,也跟所有女人和猫一样:召唤不来,不招自来。她停到我面前,跟我拉话。——《卡门》
因为我是强壮的,对于我就格外苦——《卡门》
我觉得不应该因为别人不尊重自己而生气。——《卡门》
一个人说起自己时,便会得意忘形。——《卡门》
对波希米亚人来讲, 自由就是一切,他们哪怕为了少蹲一天牢,也宁愿放火烧掉一座城市。——《卡门》
The only really wicked men i have ever known were those who started as idealists. That is what depravity feeds on:illusions and idealism and love gone wrong.
据我所知,唯有那些一开始是理想主义者的人才是真正邪恶的人。助长堕落的不外乎幻想和理想破灭以及爱情失败。
——《卡门》
没有人求爱的女人自然贞洁。——《卡门》
礼貌经常可以代替最高贵的感情。
一个男人,只有爱情十分强烈又得到满足时,才会只倾心于一个女人。——《炼狱里的灵魂》
卡门的脾气就像我们故乡的天气一样。好端端的大太阳天气,会突然来一场暴风雨——《卡门》
女人常幽怨,良辰唯两段。一是上床时,二是赴黄泉。——《卡门》
她深知一个人能把心事绘声绘色地讲出来,就会有一种满足感。——《阴错阳差》
生活舒畅,癣也不痒——《卡门》
我赞美她的美貌,但害怕她的才智。
他那张面孔让小桌上的灯光一照,显得又高贵有凶顽,让我联想到弥尔顿笔下的撒旦。我这位旅伴也许同那个撒旦一样,正想着他失去的乐园,想着他一次失足就遭受的流放生活。——《卡门》
照西班牙人说,一个女人要称得上漂亮,必须符合30个条件,或者换句话说,必须用10个形容词,每个形容词都能适用到她身体的3个部分。比方说,她必须有3黑:眼睛、睫毛和眉毛;必定得有3样纤巧:手指、嘴唇和头发等等。至于其余的条件,请参阅布朗托姆的著作。我的波希米亚姑娘不能说这样十全十美。她的肌肤接近古铜色,但是特别光润柔滑。她那眼睛虽然吊眼梢儿,但是又大又好看。那两片嘴唇稍嫌厚些,不过线条优美,一口雪白的牙齿赛过杏仁。那头发也许偏粗一些,但是一抹黑,又长又亮,好似乌鸦的翅膀闪着蓝光。——《卡门》
它体现一种奇异而带野性的美,那张面孔,初见令人很惊讶,但是过后却忘不掉。尤其是她那双眼睛,一副淫荡而凶狠的神色,有那种眼睛的人,后来我没有见过第二个。——《卡门》
”你知道不知道,“她冲我嚷道,自从你真正做了我的rom之后,我就不如你是我的情郎那会儿那么爱你了。我不愿意让别人烦我,尤其不愿意让人对我发号施令。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得当心,别把我逼急了。如果你把我弄烦了,那我就找个棒小伙对付你,就像你对付独眼龙那样。"——《卡门》
假如你来自上帝,那么请你说话;假如来自另外那位,那么就请你走开。——《查理十一世的幻觉》
唐璜回答,他的确去了,结果就寝食难安了。
“这怎么会呢?”
“只因目睹了芳容。”
——《炼狱里的灵魂》
一位贵族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名誉;而你的名誉,也就是马拉纳家族的名誉。我们家族就算断子绝孙,也不能让家族的名誉受到一点污损! 你拿上这把剑,如果遭受攻击,就用它来防身。永远也不要首先拔剑,不过要记住,在没有取得胜利和复仇之前,你的先人也绝不会把剑插回鞘中。
——《炼狱里的灵魂》
要知道,一个女人啊,就像一匹马。假如您放任自流,由着她养成坏毛病,假如您不让她确信,您不会宽恕任何任性行为,那么在她身上,您永远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炼狱里的灵魂》
你是我的rom,我是你的romi。——《卡门》
波希米亚人的眼睛,就是狼的眼睛。——《卡门》
信早就写好了,我总带在身上,只要不写上名字,给哪个女人都行,只不过眼睛和头发颜色,千万当心别用错了形容词。至于什么叹息啊,流泪啊,心慌意乱啊,不管棕发女郎还是褐发女郎,也不管是千金小姐还是已为人妻,她们见了都会同样动心的。——《炼狱里的灵魂》
金发碧眼的少女,皮肤比花还白皙,你要爱就放情去爱吧,既已失足又何足惜!——《阴错阳差》
啊!先生,那一天! 那一天!我一想起来,就把明天置于脑后了。——《卡门》
至于那些有姿色的,也就跟所有西班牙女人一选择情人十分挑剔,非得要她们喜欢的,非得要配得上她们的不可。——《卡门》
唐娜特雷莎在胸部有一颗相当明显的黑痣。她第一次让唐璜瞧这?颗黑痣的时候,对唐璜来说这是极大的恩典。在相当长时期内,唐璜一直把这颗黑痣视为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有时他把它比作一朵紫罗兰,有时比作一朵秋牡丹,有时比作紫花苜蓿。实际上这是一颗很好看的痣,可是过了不久,由于看得多了,他就觉得那颗痣并不好看了。他叹着气对自己说:“这不过是一个大黑点,不是别的什么。它长在那里真讨厌。说真的,这真象一块血痂。让黑痣见鬼去吧。”有一天,他甚至问特雷莎有没有问过医生用什么方法可以除掉这颗痣。——《炼狱里的灵魂》
他的前额已经开始有了皱纹。他的眼睛深陷,嘴角向下弯,两个太阳穴的头发已经脱落。可是他还没有超过三十岁……她还注意到他的额头上有一道相当长的伤疤,他用一绺头发将它掩盖,但是并没有完全盖住,看起来是军刀砍的。——《双重误会》
我非常怀疑,卡尔曼姑娘是不是一个纯血统的人,至少她比我所遇见过的她的一些同族的女人不知要美多少倍。西班牙人常说,一个妇人要称得上美,她必须要够得上三十个条件,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必需能找出十个形容词来应用到她身上的三个地方,把她描绘出来。比如说吧,她应该有三件东西是黑的:眼睛、睫毛和眉毛,三件东西是细巧的:手指、嘴唇、头发等等。至于其余的条件,请参看布兰东的著作。我的这位吉卜赛姑娘说不上是这么完美。虽然她的皮肤非常细致,颜色却非常接近古铜。她的眼睛有点儿斜,可是非常深沉。他的嘴唇略微有些厚,可是线条非常美,露出来的一排牙齿白得象刚刚去了皮的杏仁。——《卡尔曼》
朱莉年轻貌美,却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可想而知,她一定被垂涎者的曲意逢迎重重包围了。不过她一直能抵制住交际场上的种种诱惑,除了受到她母亲,一位特别谨慎的女人的保护之外,她还有自身的缺点,生性骄傲这道护身符。再说,婚后所产生的失望,使她有了一种人生经验,就是难以再生激情了。她看到社交界为她鸣不平,把她视为安身立命的典型,还颇引以为荣。不管怎样,她几乎还很得意,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任何人,而丈夫却给了她完全的自由。她爱打扮得俏丽,完全出于本能,就像孩子爱美一样。这一点同她那种不是出于假正经的骄矜之态,可以说相得益彰。——《阴错阳差》
她穿的一条红裙子非常短,使得她那不止有一个洞的白丝袜子和他那双精致的、系得有象火一样红的缎带的鞣皮鞋都露出来了。她把她的头巾向后一推,露出了她的双肩和插在她衬衫上的一束桂花。她的嘴角里也衔着一枝桂花。当她向前走的时候,她摇着她的屁股,很象科杜巴养马场里走出来的一匹牝马。在我的故乡,一个女人穿着这样的装束就要使看到她的入画十字。在塞维里,每个人都对她的这副样子大胆地恭维一番。她对于每个人总要还击一下,她把眼睛一斜,手在腰间一叉,正如一个典型的吉卜赛人,她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清。起初她并不能使我喜欢她,我只是继续做我的工作。不过她象所有的女人和猫儿一样,你找她们时,她们却不来,但你不找她们时,她们却来了。——《卡尔曼》
塔芒戈打扮起来去欢迎白人船长。仙穿着一件旧的蓝军服,上面还绣有排长的袖章,可是在每边肩头上,却用一粒钮子扣着两条金肩章,一条在前,一条向后,在那里晃晃荡荡。由于仙没有穿衬衫,那件军服对于象他那样身材的人又太短了些,在军服的白色夹里和他的几内亚土布短裤之间,露出了一大段黑色皮肤,象一条宽皮带。一把骑兵用的大军刀用绳子系在他的腰间,他的手里拿着一支英国制的漂亮的双,管步枪。这样打扮以后,这位非洲武士就以为自己比巴黎或者伦敦的花花公子更加时髦了。——《塔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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